要是z小姐知道,今天会在聚会上遇到那个人,她一定不会答应来。
多久了?好像有几年了。她想。关于他的消息总是从别人口中不经意地提起,然后碰到她的眼神,就惊觉误触她过往似的,闭口不言。
像是他们分手不久后,他就去了自家产业在国外的分部,一直没有回来。
他的眼神扫过来,和她的对视。暗沉的双眼,和苍白的皮肤形成对比。去了更北的国家,五官似乎也随着气候更冷峻,英俊的脸有种不合群的异国色彩。
她对着他的视线顿住,下一秒,他冷淡地转开。
聚会结束时大家都喝醉了,东倒西歪地各自乘车离开。她仍半清醒,扶着门慢悠悠地走出去。只见天空挂月,清冷如水。她环顾四周找到自己的车,在包里摸索着钥匙。
角落里有人伸出手将她拉住,她脑中的弦一紧,喉咙要惊呼出声。但瞬间便被人捂着带到一边,一股浓重的苦艾味,然后撤了手就咬住她的下唇。
“唔!”她挣扎着推着这个人。嘴唇被他咬破,一股血腥味。他顿了顿,放开她的唇,将她困在墙壁前。
她抬头看,果然是他。
“你想干什么?”她冷冷地问。
他说:“z小姐怎么一个人走?你的男朋友呢?”
“我的男朋友来不来,关你什么事?”她问。
他无所谓她的质问,勾起唇:“看来你的男朋友不怎么关心你。”
她不想跟他继续扯:“你又凭什么来判断我的男朋友对我怎样?让一让,不要再骚扰我。”
他抓着她的手腕,又将她困在身前。
“y先生,请自重,”她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脸上掠过一丝神秘的笑:“有男朋友又不是结婚,况且结婚了也可以照样跟别的男人玩。”
她的神情凝固:“你……”
“怎么,没试过吗,宝贝?”他摸了摸她的脸。
熟悉的动作和称呼。她的胸腔传来隐痛,一部分是因为这个,一部分是因为她发觉,他看她的眼神依然能换起她的欲望。
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你那个古板男朋友能满足你吗?况且据我所知,他最近是不是在出差?”
“你怎么知道?”她质问。
“我想知道还不容易?”他笑吟吟地说。
她闭了闭眼,冷静下来问:“你不是从不吃回头草的吗?我们已经分开那么长时间了,你应该都有别的女人了吧?”
“洋餐吃腻了,总要换换口味,”他无所谓的语气,“但是我操你操不腻啊宝贝,我们在床上可是很合拍的。”
“你还是那么下流。”她冷冷地说。
“别装得那么正经,你当时可不是这样的。”他说。
其实他说中了一部分。她的男朋友是一个在性事上严肃的人,做爱温柔而认真,就连姿势也很单一。她无数次想要跟他说出她的愿望,可每次都耻于说出口。
还有,同居总是暴露很多问题。他走前他们吵过一架,算是不欢而散。她想起这件事就气闷,而与此同时,对面的男人竟然低下头,顺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酒精的烧得脑袋有点晕,令她居然就这么受了他的诱惑,开了房。他的风格令她措手不及,将她摆成羞耻的姿势,不紧不慢地玩弄。
“别……这样……”她抖着腿说。
他一巴掌扇在她的腿心:“躲什么。忘记规矩了吗?屁股撅起来。”
她忐忑又兴奋地照做,逼穴含着他的手指,被插进插出,情不自禁地吮吸。
他低头看她被拉出水丝的穴口,掐了一把她的阴蒂:“刚才嘴那么硬,现在还不是照样连我的手都吃?这么久了反应还是改不掉。”
她被他掐着阴蒂,下身扭动逃脱,又被抓着臀拉回来。他在她身后戴了套,龟头抵在穴口上下滑动,摩擦过她的阴蒂,刺激她瑟缩着腰。
他掰开她的阴唇,慢慢进入。一进去,逼肉就急迫地蠕动,他深吸一口气,扇她的屁股让她安静。继续进入,和忍不住生理反应的嫩肉纠缠,陆陆续续停了几次,才进了大半。
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被他按塌下腰后入。先是泄愤似的狠撞,龟头七扭八歪冲进深处,被撞出去带回来利用惯性,向后突地撞在他的腰腹,臀肉都被压扁,撞出波纹。她被操得只能干咳,屁股被带着挂在他身前时,鸡巴硬邦邦地嵌在体内,让她恐惧得睁大了眼睛,紧嗦着柱身。
“怎么那么紧?”他喘了口气,掰开她的臀瓣,“咬什么?是不是很久没被鸡巴操了,这么兴奋?”
“哪有,”她呻吟着张开口,“明明是你……太弱……”
他不怒反笑,说:“哦,是吗?”
他忽然退出一点,放慢了速度。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一股感觉从穴道内传来,她才感到一种濒死般的惊悚。但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别这样!别弄这里!”
原来他刚才在找她的敏感点,现在找到了,龟头压着那片凹凸不平的海绵状区域来回滑动。她的腿根都在抖,腰和臀都绷紧,穴口汩汩流出液体。
她既想躲又想尝到这个滋味,刺激了一瞬,下意识想逃,但又被他控制住,只能承受。因此当她真的反应过来,那种爽得想死的快感已经到来。
“啊啊啊啊啊——好爽……等一下,哈啊,我不要……”
他似乎没听到她的话,转换了方向擦着那里打桩似的抽插。摆着腰一下下插,腹肌拍打着她留着红痕的臀尖,一手提着臀肉,露出艰难吞吃的穴口。他插到最里,抵着臀尖左右摆动,像是要钻到最深处。
“咳,快停下,我不要了……求求你,别操了………”
恐怖的快感让她想逃脱,张着嘴无声地呻吟,每次将要往前倒时都被拽回来。他啧了一声,像是嫌她乱动,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扳在身后。她的下身被鸡巴撑着,头埋进枕头,叫声都被闷在里面。
“你男朋友有这么操过你吗?”他边操边问,“他一定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时,是怎么当的婊子吧,z小姐?”
他又狠狠撞了一下:“像这样。”
她一声尖叫被捂在枕头里,侧过头,透过呼吸迟钝地说:“谁……是婊子?我不是……”
“你怎么不是?”他挑眉,“是谁在这里翘着屁股给我操?要我说,你早都给我开发成骚货了,不狠下心玩都活不下去。真想象不到你那个男朋友能满足你。”
她已经无心辩驳了,只能断断续续地重复:“我不当婊子……我不当……”
“你说不当就不当?”他猛地操她,看着她弓起腰,冷冷地说。
逼肉被粗暴地虐待,沾着水的鸡巴拔出来再马不停蹄地埋进,在床单上流下水滴。她叫得可怜又媚,听得他小腹躁动。
“说,是不是婊子?”
“我不是……”
“你不是?”他气笑了,按着她不停歇地抽插,淫水流在鸡巴上堆成白沫,撞击时和穴口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她被困着,连高潮的反应都不配做,因为接连不断的操干捶打着穴肉,收缩都来不及,就被下一次鸡巴撞开。
“再问一遍,是不是婊子?”
好像不会结束的折磨,她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但清楚地被快感从脚底到头顶包裹,小腹胀痛,淫水流了满腿。尖锐的刺激逼得她松口。
“我是……我是婊子,别操了,呜呜……等下,这里不要,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