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你主观上并不愿意,但事实就是事实。
你知道狱寺隼人是个多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容忍恋人的不忠。你喜欢他,当然也想要爱护他的自尊心,所以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案。总不能瞒着不说吧,在亲密关系中坦诚是非常重要的事。
——太有道德感了。身为意大利人的好友常常这样批评你。
虽然你觉得自己挺好,但客观来说,别人眼中你就是个残疾oga,而他即使是在alpha中都是稀有的s级,之后也能找到更好的选择吧。
可你没有想过,这在狱寺眼中意味着被自己的oga遗弃。
面对你的和盘托出,银发男人沉默着。
空气中有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过了半晌,他只是压抑地冷笑了一声,完全是气疯了的样子。
作为一个残疾oga,你当然感受不到空中浓得能燃烧起来的alpha信息素,只是后颈有陌生轻微的刺痛感,那是尚且残留的山本武的信息素在对抗。你只能看到一些更显性的情况,比如,青年看向你的瞳孔放大,呼吸沉重,象牙白的脸颊染上红晕,绿眸变得深暗又湿润。
——狱寺隼人的易感期提前到来了。
你遇到过一次,对症状尚且算得上熟悉,知道alpha的易感期是多么痛苦的事,尤其于狱寺这样一个自尊心强到爆棚的alpha而言。
“隼人,你……”你迟疑道,走近一步,小心地抬起他的手。
漂亮的、弹钢琴的手,不知何时攥紧了,用力到有一丝血迹流了下来。你的alpha单膝跪了下来,反手拉住想去找医药箱的你,声音低低的:
“别走……”
唉,你心软了。
“我只是去拿医药箱给你处理一下伤……唔!”
银发碧眸的alpha轻轻一扯,无力的身体就跌落下来。高温的怀抱困住你的同时,薄唇也得寸进尺堵住了你的:
“不要那个。”一边开始急躁地扯你的衣服。
不、至少,虽然是易感期,但现在不可以,否则——
回家前仔细梳洗过的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可在狱寺眼里就像皓月失釜一样明显。从来注重着装的你竟然是真空,显然内衣昨晚被某个混蛋扯坏了吧;长发披散着是为了挡什么,嘴唇格外嫣红,眼角有哭过的痕迹,带着莫可名状的娇艳感。
衣服解开后就更加了。
雪白圆润的桃乳弹了出来,真的是“弹”,漾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
然而本该是嫩粉色的玫瑰色乳尖红肿翘起,更别提到处都是令人发狂的指印和吻痕。从脖颈到大腿,乃至耳后和手腕内侧,跟野狗一样,哪里都没放过。
精液缓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你难堪地动了动腿想要夹住。不知道那个人多久没做了,若不是花液的稀释,浓稠精浆一开始几乎流不出穴口。沐浴时你当然清洁过内里,但昨晚山本武射得太深了,根本排不干净,只能感觉到回家路上都有液体在时不时渗出……他到底射了多少?
终身标记。
没有比这更能激怒一个alpha的事情了。
你的困倦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如果是平时狱寺隼人肯定早就心软了,会让你好好休息,但现在面对着不是他留下的印记、还说着要分手的恋人,妒火中烧的男人只想让自己的痕迹全部覆盖上去。
他身上甚至逸出了一点杀气。
“咕唔……”
乳尖被男人以指尖的薄茧下流地摩擦,唇舌也被深入打开品尝着,你被迫咽下青年渡过来的口津时,才发现自己哭了。
平心而论,刚被另一个alpha强行标记的你此刻完全没有做的心情。用自己来安抚吃醋的alpha伴侣这种解决方案也不是你喜欢的。
但架不住狱寺太了解你的身体了,只是指尖灵巧一挑,他找都没找直接按在了最让你受不了的一处,腿心就止不住地开始喷水。
你在战栗。
高潮中被滚烫巨硕的硬物贯穿,仿佛一种刑罚。
做太多了,本来无暇如莲花底座的腿心变得靡艳可怜,花珠更是红鼓鼓的,肿到完全收不回去的夸张程度。被使用过度的嫩穴比往日还要敏感可口,轻轻一碰就水流个不停。
你是不是坏掉了……为、为什么会湿成这样?
拨开湿漉漉、还带着另一个alpha牙印的花瓣,性器长驱直入,将不住痉挛绞紧的粉缝硬生生撑开,那种感觉难耐极了,火辣辣中带着绝对无法忽视的酥麻。
指尖划过细腻紧实的胸膛,你受不了地揪住男人的银发,他却哼笑一声,完全无所谓的样子。每一下狠顶都令你害怕,延续着似乎无法结束的高潮,alpha还要捅进更深的地方。
哭喘声微不可闻:
“够了、不要……不能再进了……”
怎么可能够。当然不够。
抓住头发的力道还不如瓜。每一寸血管里都奔涌着丑陋的嫉妒与渴望,舒服到腰眼发麻,狱寺喘息着,将你抱了起来边走边顶。
他的表情里有种异常脆弱的执拗:
“还要分手吗?”
像揉开一朵蔷薇花苞,已经被肏熟的生殖腔口只是被撞了几下就柔媚地张开了,不像从前他总是要开拓好久。
你不喜欢在床上被要挟,他以前也从来不这么做。但只是稍微迟疑就迎来了更大力的挞伐,一记一记,块垒分明的小腹也拍在肿胀翘起的蒂珠上,几乎要把你弄死。一时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泪眼朦胧地摇头:
“不……”
但是,情况并没有变好。
炽热狰狞的头部填满了小小的蜜巢,非要插在里面不说,还要狠狠碾过你最害怕的点。拍打和咕唧声不绝于耳,浑圆弹润的臀部死死撞在胯骨上,奶冻似地摇晃,又复原。
小腹坠胀沉重,如同海浪的泡沫,一种奇异的感受不断在腿心聚集。
高潮到小腹都开始抽痛,泡沫终于凝聚成浪潮。你张着口,什么声音都发不出。鲜明到尖锐,过量的官能完全淹没了你。
——你失禁了。
在易感期的alpha眼里这大概是最好的回应。
狱寺舒服得抽了口气,喉结上下滑动,咬着牙骂了句意大利脏话。不断抽搐的穴肉夹得他整个后背都是酥麻的。他垂下头,犹如一个皮肤饥渴的病人,急迫地想要闻到那种湿润花瓣的气息。
他的oga尽管腺体有一点小问题,但只要凑近仍然能捕捉到,纤细的,清淡的——
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狱寺隼人闻到的是暴雨与森林的气息,很熟悉,像信息素主人一样平静而锐利地彰显出存在感。几乎在同时,反射性地,他的信息素为之暴动。
理智焚解。
在生殖腔里成结的同时,狱寺独占欲十足地在白皙后颈咬下,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好歹他还记得注意力道,因为小巧柔嫩的腺体已经肿了。
这下对了。最后一点碍事的味道被驱逐干净,女性oga如今散发着烟草和苦艾的气息。
好大的结……为什么还在射……
后颈好痛!
“停下来……”随即你就挣扎起来,因为虚弱和下身被固定着挣扎得很无力,但看得出是认真的,你的额前甚至冒出了冷汗,脸色也白了,“我不舒服……”
你直接晕了过去。
oga在短时间内受到不同alpha标记,即使是临时标记,倘若信息素在腺体内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