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属们只会把他当笑话,他又怕竞争对手会买通他的医生,所以他也不敢去医院。
赚的钱越多越空虚,他习惯将自己包裹在高级西装里面,用严苛的习惯和规范约束着自己的行为,他为自己铸造了一个碉堡。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这样的选择让他感觉安全。
之所以今天被老板拉来【狂野】,也有着压抑许久自暴自弃的成分,这里都是买醉的人,就算被人发现他在这里,也不过以为他来寻欢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门缝间溜进来一阵凉风,他的思绪出现了暂时的清明,眼皮子睁开,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马靴。
是她。
他张嘴喊着什么,口枷让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只有清晰的口水吞咽声音。
“啧,真是狼狈啊。” 她说着,菱唇勾了勾,然后一脚踩上他的裆部。
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虽然玩具的触手牢牢侵入他的尿道,让他无法发泄,但清液还在不断溢出,甚至连后面的括约肌也湿滑一片。
马靴的底部粗硬结实,踩在敏感的海绵体上带来强烈的疼痛的无法忽视的刺激,那痛逐渐转化成难言的愉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呻吟着,干嚎着,凌乱的黑发翻滚着,赤裸的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像是一摊烂泥。
期盼已久的马鞭如雨一般落下,抽打得他乱弹乱跳,又被胯间的马靴踩回去,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最后梗着脖子将已经被乳夹夹到青紫的胸部献了上去。
打我的胸吧,求求你了,激动的泪水从他通红的眼眶流下来。
他眼睛上方是天花板,镜子折射出他淫糜的丑态,如同最卑微的仆人跪在女王脚边祈求着。
羞耻心早已被丢掉。
细细的马鞭绕着那柔软的点抽打着,他从脚底到头皮都贯穿着异样的电流,他被完全支配、完全满足、完全入侵。
直到他裸露的皮肤全覆盖上了鞭痕,她将酒柜上的酒瓶拿来,将剩余的酒倒在那鲜红的鞭痕上。
“女王、女王、女王。”
“een、een、een”
他嘶哑的呼喊着,除了这近乎于求救的话语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灼热、辛辣、刺痛的感觉从伤口窜入他的脑神经,刚刚平复的呼吸又粗乱起来,他含糊的求饶着,呜呜的叫着。
他已将身体的控制权拱手让出,身心濒临崩溃,但他毫不在意,任由自己被放置。
良久,女王看了看门边的电子屏,终于从手中的遥控器中释放了玩具,然后马鞭朝着他的大腿根部抽去,鞭鞭带着厉风,打得他直翻白眼。
“时间到了,你可以射了。”
这声音如同神圣的恩典,他的体液喷涌而出,精液尿液口水一起挥洒,空气中立即弥漫着别样的异味。
他哭了,时隔多年,他再一次尝到高潮的滋味。
毫无疑问,从今往后,【狂野】又多了一位女王的死忠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