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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骑脸(微)(9 / 9)

玩着谢斯礼的纽扣,玩完第一颗,手指又滑向第二颗,剥石榴似的,慢悠悠将它剥开,直到谢斯礼jg致的锁骨彻底露出来。

她没用手指直接去碰,而是分开他的衣领,凑到近前,轻轻朝里面吹了一口气,吐息优柔绵长。

吹完她扬起头,本是想看他慌张的反应,但谢斯礼简直是东海龙王龙g0ng里那根定海神针,谈话的语气分毫未变,表情同样无懈可击,这让嘉鱼顿感无趣。她鼓了鼓脸,松开他的衣领,默默退开一点。

退到一半,她怔住了。

pgu下是他有力的大腿,b她软绵绵的腿r0uy朗结实多了,当成坐垫不够舒服,但是坐习惯以后也还勉强能接受。只是现在,似乎有什么更y的东西拔地而起,突兀地戳在她腿心里,y邦邦且热乎乎的,宛如一块烧红的铁。

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嘉鱼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见他仍是一脸天高云淡,佛门五戒仿佛刻在额上,眼睫垂下禁yu的y影,凛然如山中雪,高洁不可冒犯——她眼里的震惊当即转换为促狭的兴味,桃花眼弯起来,盛着似笑非笑的水波。

什么啊……

这么会装。

她重新缠到他身上,软x压着他的x膛,手臂抱住他的腰,下巴垫在他肩上,愉悦地想,爸爸可真好玩。

脸上这么会装,下面却y成这样。

她还惦记着在书房里想要调戏他却被他反过来教训那一次,存了一点报复的心思,料想现在满车厢都是人,就算她胡作非为,他也不会拿她怎样,于是故意在他颈间轻嗅,鼻息拂过他的肩颈,鼻尖似有若无滑过冷白肌肤上的筋脉,甚至,红唇轻轻擦过他的喉结。

她唇上涂着润唇膏,黏腻晶莹的膏t蹭上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点隐秘的亮痕,以及唇蜜独有的浓郁的果香。

那质感和口红完全不同,带着少nv独有的青涩和狡黠。

谢斯礼的喉结情不自禁滚了一下。

就在他以为她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时,他怀里的小恶魔却轻声哼着小曲,伸出她葱白的手指,把他散开的纽扣一颗颗仔细地扣上了。

纽扣归位,把汹涌的yuwang封印进衣领间,唯剩胯下那物还在不甘地b0跳。

他深x1一口气,试图涤掉x中热气,然而x1进鼻腔的全是少nv秀发的芬芳,嘴上依然天衣无缝答着电话里经理的提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有多心不在焉。

以为扣上纽扣以后她总该安分了,她却出人意料张开了腿。

校服裙摆下,nv孩软neng的腿心微敞开,夹住pgu下凸起的y物,将它夹进自己绵软的三角区,双腿绞紧,一点一点,慢慢研磨。

明明中间还有重重布料阻隔,并且冬天的衣物不算纤薄,可一个软,一个y,触感仍旧分明。

她好像还嫌这样不够,磨了片刻,垂在过道里的小腿晃悠起来,每次晃动都会带动大腿肌r0u重重刮过他胯间。

而外人根本不觉得她这样的举动有何不对,sylvia甚至天真地问她:“小鱼心情很好?是不是有点习惯bonnie了?你别怕,它很友好的。”

漂亮的nv孩趴在男人肩上,自座椅靠背的间隙里望向她,眉眼带笑,声音清甜:“嗯…有爸爸保护我,好像不那么怕了。”

sylvia也笑:“没想到你们感情那么好。”

感情好吗?

感情好不好的,她并不知道,也不在乎,嘉鱼只知道,她舒服得脑子都快化掉了。

腿心的rgun越磨越烫,越磨越肿,越磨越y,终于隔着衣物挤开了她的r0u缝,导致后面每次研磨,都能jg准地抚慰到r0u缝里的sao蒂。偶尔车子开过减速带,那根y物就会化身震动bang,抵在r0u蒂上,高频率上下抖动,将她震得春水潺潺,腿心su软。

yuwang就像一只天狗,她的大脑则是天边的圆月,天狗啃食月亮,yuwang吞噬大脑。她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不想计较后果,只想遵循本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细碎的喘息交缠在一起,谢斯礼低下头,清楚地看到怀里nv孩微阖的双眼、cha0红的脸颊和樱se的唇瓣,sao得毫不遮掩。

他别开视线,看向她悠悠晃荡的小腿。

她ai俏,大冬天的也不肯好好穿衣服,腿上只着一件薄薄的光腿神器,还是不加绒那种。莹白肤se从丝袜底下透出来,被月光一照,欺霜赛雪,白得发光。小腿的弧线也漂亮,脚踝纤长,肌r0u匀称,膝盖圆润小巧。晃来晃去的,让人联想到林间小鹿,灵动而g人。

他闭上眼睛,感受到怀里的娇躯越来越软,到最后几乎是化成了一滩水,柔柔依偎在他身上。

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车速却越来越慢,最后司机将车停住,回头说道:“先生,谢宅到了。”

谢斯礼很轻地嗯了一声,按住嘉鱼的膝盖,对司机说:“帮忙把车上的东西拿下去吧。”

于是大家提行李的提行李,下车的下车,拥挤的车厢瞬间空了一大半。

谢星熠守在车门外,疑惑地看向车里仍交叠在一起的两人,问:“爸爸,你不走吗?”

谢斯礼轻拍怀中人的背,低声道:“走。”

嘉鱼恍然回魂,软着双腿从他身上站起来,慢慢走向车门。

谢星熠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嘉鱼走到车门处,伸手扶住门框,小心地迈下一步。但是双腿b她想象的还要软,她膝盖一酸,没有站稳,眼看就要摔下车门,千钧一发之际,背后伸来一只手,牢牢托住她的腰身,将她安稳地送到了地面上。

她回过头,看到谢斯礼随后下了车,身上披着一件大衣,腰带被他束起来,衣摆完美地遮住了k裆,看不出任何异状。

月白风清,他又恢复成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眼角眉梢俱是冷情,好像刚刚车里的一切只是幻觉。

但嘉鱼知道那不是幻觉。

她腿心仍sh着,心跳也未曾平息。谢斯礼牵过她的手,把她让到了远离bonnie那一侧,他们并肩朝谢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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