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就是反对的。我夹了一口菜,自我堵嘴,不想参与无意义的话题里,免得一会有人说我态度不好。
“妈!我不想说这个了。”友利瞥了我一眼,向她妈说。
“为什么不想说呢?真心为你好的人,肯定想你嫁得好一点。”
我知道她妈妈在指桑骂槐,指责我拖住了友利不让她嫁好一点。在婚姻关系中,善于发掘各自的优势才能让这段感情维持的良久,家世、收入这些是优势,提供情感价值、会增加生活的乐趣也是优势。现在的家长或者说社会对nv孩子的教导注重在物质上,还有什么nv怕嫁错郎,什么出嫁从夫,把需要在社会上生存的优势转移到他人身上,自己便失去了掌控权,所以人财两空的新闻bb皆是。上赶着作贱自己作贱孩子,活到这个岁数,连这点认知都没有,真可悲。
“妈!”友利试图呵斥住她妈。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
友利妈妈的这些话我其实都听腻了,要么是家里脏乱差,要么结婚生子才是nv人的终极目标,不然就是省钱。麻木中吃完饭,便去卧室换好衣服,我想逃离这里。
出门前,我冲着鞋柜说了句约了山杉。
快速走出大门,找到一个僻静的小公园,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山杉给我的半包烟。学山杉的样子点上了一根,先小小地x1了口,没有任何感觉,便稍微加大了吞吐量,将尼古丁深埋入肺,让它进入大脑,刺激着我的神经递质,情绪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午后的公园里没什么人,叼着烟坐在长凳上,我给山杉了电话:
“在哪里?”
“基东,咋啦?”
“还以为你来烟城陪滢洁了。”
“周一才来过嘛,准备下周末再过来。“
“那下周再约吧。“
“好啊,你怎么了?不会是又和友利吵架了吧。“
“是啊,好烦,下次再讲。byebye。“
“嗯嗯,bye。“
挂了电话我又点上一根烟,好像烦恼会像烟雾那样随风飘走。翻了一下通讯录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出来厮混,滑到赵日萱名字的时候,我停顿了许久。回想起她那天和一个短发nv生g肩搭背,不由得吃醋起来。我和她认识三年多来,没有这样亲密过,不像山杉每次看见我都要搂着我,也许她从来没有把我当要好的朋友吧!想到这里我有点失落,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今晚打算住酒店,实在不想听友利妈啰嗦。住得舒服才能挽救我今天的心情,于是挑了家可以看湖景的。
打车到了酒店,在行政走廊办好入住,找了个带沙发位的角落享用起我的下午茶。遥望远方的景se,给自己倒上一杯可乐,听着二氧化碳和冰块摩擦出的悉索声,我展开了放松的笑脸。
“喝点酒吧~“
一阵清脆秀丽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转过头看什么样的人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是一位黑se直头发的nv生,穿着条纹毛衣搭一个紧身牛仔k,贴身的穿着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地淋漓尽致。她的对面坐了位短发nv生,那nv生把头发夹到耳后,少年气十足,黑se的宽版t恤衬得她肤如凝脂。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顾含,闲着无聊便给她发了信息:
“在做什么?“
“在烟城加班,想我啦?“
“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好啊,等等联系你。“
餐厅的空调开得特别热,我起身去接点冰块,拿着杯子走到吧台,正好碰到刚才那个穿毛衣的nv生,定睛看,是赵日萱。
我们愕然地四目相对,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我试图打破窘迫的局面:
“萱萱,这么巧。“
“是啊。“说着她把头发捋到了耳后。
“呃,你。。。“
“嗯?“
“那是你nv朋友?“
“嗯。“
我看向坐在位置上的短发nv生,想起她就是和赵日萱g肩搭背的人:
“周二我有看见你和你nv朋友在我们公司楼下。”
“是哦。“
“你先去陪她好了,我改天约你。“我从她简短的话语里读出了尴尬,被熟人撞见开房,都会有点不好意思吧。
“嗯,byebye。“
“byebye。“
下午四点,顾含问我在哪见面,我发了附近的一家炸j店位置给她,半个小时左右她就到了。
要了份韩式辣酱拼原味炸j和两瓶烧酒,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木质长条板凳上。
我把两瓶酒都打开了,她拿起一瓶帮我倒进玻璃杯里:
“你不开心吗?”
“明显吗?”
她耸耸肩,咬了口jr0u:”知不知道我今天g嘛了?”
“嗯哼?”
“上个月给客户做好的装修,一个月不到全被水泡了。”
“怎么会?”
“楼上的人家违规使用煤气罐,发生爆炸把水管炸了。”
“og!那岂不是要赔si。”
“是啊,客户昨天打电话叫我今天一定要来和保险公司确认损失细节。”
“那你期待后续的装修会找你咯~”
“不然我白费一个周末。”
“这不才一天。”
“本来我周五就可以出去玩,周日回来,他把我周六毁了耶,等于一个周末都毁了,很可惜欸!”
我转动手腕看表,时间快到5点30分,激动地拍了下桌子,拉起顾含的手就往酒店方向走:
“跟我来。”
我们一路狂奔,终于在日落的最后时刻赶到了,红se浸染在这条石子铺成的码头上,火光在面前随湖水闪动着,像是要把我们俩融化。
“好漂亮。”顾含看着夕yan的余韵感慨。
“今天办入住酒店的时候看见介绍,说这个位置是整个烟城最佳日落景观点,本来没打算来,不过你说得对。”我转过头看她,”好好的周末被毁很可惜,需要做点什么才行。”
她转过身朝我靠近,嘴巴几乎凑到我的耳朵上:
“这点似乎不够。”
两个人回到房间,刚刚关上门,便接起吻来。
“我先去洗澡。”
说罢她推开我,走进淋浴室,待她吹头发的空隙,我也洗好了澡,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等她。
顾含吹好头发从床尾爬向我的身上,侧躺在我的右手边,解开我的浴袍,指尖像一把手术刀似的在我的侧腹上滑动,好像稍有不慎,皮肤就会被割破。
“看够没?”我问她。
“怎么,不想光被看吗?”
接着她跨坐在我的身上,俯下身,用舌头t1an舐我的腹部:
“好痒。“我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她的头。
“不可以动。“
她的舌头慢慢上移到了我的x部,故意地x1起我的x,又放下,她停下动作看着跳动的x部:
“好可ai,rt0u不自觉起立了耶。”
之后又继续用舌头在我的rt0u周围打圈,却始终绕过中心点,如此反复,弄得我心痒难挠,本能地再次把手放在她的脑袋上,示意她停下无止境的挑逗。
“都说不能动了,既然这样,只好绑起来了。”
说完她ch0u下浴袍的腰带,将我的两个手腕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