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讚同地点头。
时觅换了姿势,表情也有了松动,“既然你们见到我们四个人,我们四个人可以一起写一首歌。”
孟远赶紧再次打开备忘录,“舞蹈主题,和我自己找的一些资料,感谢各位,不过我没那么着急要,大家慢慢来就好。”
几个人凑过去看一个手机,头挤头,一下子拥挤的不行。
尤其是被夹在中间的江心,“咱有点边界感行吗?我头都要被挤掉了。”江心看着时觅。
时觅沉默,“你这是说我俩呢,还是在说我?”
江心依旧看着他,“你说呢,弟弟。”
时觅一听到这个称呼就炸毛了,“什么弟弟,我是咱们乐队里年纪最大的!!我恨你。”
为什么叫弟弟,肯定是因为时觅喝醉了后,讲过他小时候那一段黑历史。
时觅还是移开了点。
景宿雨已经将饭团吃完,包装纸扔到袋子里。
秦随然看着备忘录,“主题是英雄,一看到这个我就想到了非常宏大的编曲了,相信,我的灵感现在就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江心手上,走上前去拉住景宿雨的胳膊。
景宿雨已经见怪不怪了,秦随然经常这样,很正常,她配合着秦随然,“天哪,那你快说,咱俩合奏去。”
“就是特别宏大的那种。”秦随然顶着景宿雨的目光说。
景宿雨点头,仍旧看向秦随然,“没了?”
“没了,我以为咱们两个认识这么多年了,已经心有灵犀,脑海中有一段共同的旋律。”秦随然说。
景宿雨听到这句话,笑了下,并没有夹杂着太多的情绪,就是开心,“那应该有吧,你弹键盘。”
“当然,就让我这个弹了五年钢琴的人给你们展示下我一直隐藏着的实力。”秦随然走过去,将手放上去。
景宿雨拿起她的电吉他。
两人对视一眼,这个旋律还真合上了,虽然没几秒钟就劈叉了。
两个人还同时给彼此弹笑了。
江心将手机给了孟远。
她和时觅也笑着跑过去,演奏各自的乐器。
整个排练室都是不同的旋律。
祝夏则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一直带着笑。
半个小时候后,他们还真的搞出了段热血的旋律。
孟远一听就觉得很满意,“就这个,好听。”
几个人停下了。
景宿雨将电吉他放好后,说:“那就这样了,一个星期内写出来完整版的。”
“没问题,两个星期也可以。”孟远拿出手机,“那价格怎么定?”
几个人相视一笑。
秦随然说:“等你表演完了再定。”
孟远见状,说了个好。
时间也不早了,几个人就离开了排练室。
静谧的夜晚,完全漆黑的路面,只有月光。
这条路的路灯本来就不多,稀疏几个,现在好了,全部报废,只有在远方的一个路灯亮着,闪着微弱的光,还有些发灰,周围有不少的小虫子,围着唯一光源飞。
这条路上的行人不多,街边一排排的商店。
走到路的尽头,十字路口出,骤然变吵。
有一个小摊,卖着火腿肠和爆米花。
再前面就是臭豆腐,炸串,烤鱿鱼这样的夜市“杀手”。
尤其是烤鱿鱼摊前围着一群小孩。
景宿雨看到熟悉的红色牌子一愣,她很久没有见过这种爆米花,便停下,“怎么卖的?”
老板个中年女人,正在给火腿肠刷酱,“火腿肠两元一根,五元三根,爆米花十二元一锅。”
景宿雨看着车子上挂着的牌子,边看边问,“你吃火腿肠吗?”
“不太想吃。”祝夏回復她,然后向前看去,这条街她很少会经过。
景宿雨要了一锅原味的爆米花,景宿雨拿出手机付款。
提示音响起。
老板说了句“好嘞”,就开始製作。
前面的人都是些小朋友,大多数是要火腿肠的。
老板做的很快,装进袋子里,系好,递给景宿雨。
景宿雨很长时间没有吃过爆米花了,平时去看电影也并不会买,现在尝尝还是一样的甜。
倒是什么感动,怀念真没吃出来,以前的事也并没有什么好怀念,感动的。
今天的心之所倒是并不安静,刚走进去,看到第一栋楼时,就听到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争吵声。
什么小三啊,辜负啊,银行卡里的钱去哪里了,给小三买车了?
中间还夹杂着几句脏话。
然后这栋楼里的住户纷纷打开窗户,有个阿姨牵着狗就走过来,旁边还有个阿姨,应该是好朋友。
那个阿姨手里提着套着杯套的保温杯,看到向楼上看的景宿雨和祝夏说:“你们两个也是在凑热闹的。”
景宿雨听到声音,便看向那个阿姨,“我们是路过。”
阿姨一脸我都懂,不用解释的表情,“这对小夫妻经常吵的,那个男人也不是东西,靠老婆发家,还出轨,养小三,还是拿老婆的钱养,真是够不要脸的,离婚也离不了,有那个冷静期,听说女人准备起诉他。”
景宿雨听到最后,感觉舒服了点,准备起诉离婚,那也就是说女方手里有男方的出轨证据。
祝夏听到这个故事,觉得有些熟悉,“全天下的没用男人都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