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舒爽。
阿龙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被贯穿后庭的感觉,但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讨厌了。不过这刑具自然不只是体内那根铁棍那么简单,每次做完仍然是全身散架似的疼得慌,得要好半天才能恢复完体力,但甚至不会受伤的刑罚对于经过了前段日子的阿龙来说简直有些太轻松了。
几天下来,适应了这种生活节奏的阿龙甚至有些负罪感,这么舒服的生活真的是自己可以拥有的吗?
阿龙一边在孤独中有些想念主人,一边又不由得担心马成那种种变态的手段,一时有些矛盾。
本以为这样安宁而简单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到马成的回归,但意外终于来临了——
“呼……”刚刚完成巡逻的阿龙解开了贞操锁,舒舒服服地撒了泡尿,缓解了膀胱里的压力。
接下来要做的是拆掉狗尾巴,然后清洗贞操锁与肛塞。
阿龙张开双腿蹲在地上,右手则从身后抓着尾巴,他放松括约肌,像之前一样试图慢慢地将尾巴抽离。
然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一只麻雀“唧”地从阿龙的脑后忽然飞过,让全神贯注的阿龙一个不小心狠狠地坐在了地上。
“啊!”阿龙猛地叫了出来,屁股里的东西被猛然一顶让他忍不住仰起头倒吸一口凉气,后穴里传来既非疼痛也非快感的异样感。
他咬咬牙,重新蹲起身,才惊觉刚刚的刺激让阴茎忽然硬挺起来,笔直地指向天空。
阿龙想要继续完成刚才未完成的操作,但肛门和附近的肠道却异常干涩,仿佛在挽留着尾巴在体内的木棍不要抽离一般。
这条肛塞尾巴形状是一团白色的毛球,阿龙并没有见过狗有这样的尾巴,倒是像兔子多一点;而与体外部分的短小相反的是,这条肛塞在体内的部分是最粗的,模仿了阳具的形状,还带着些许的弧度,阿龙昨晚花了好些时间才把它吞进去。
马成一共定制了好几款贞操锁与肛塞,要求阿龙在这段时间里轮着带,阿龙还记得当时马成轻佻的口吻:“不能浪费嘛。”
鬼使神差地,阿龙将肛塞向内按了下,体内那木质的龟头便顶在了体内那个特别的点上,一股晶莹的液滴便立刻从阿龙的马眼上涌出。
阿龙抓着尾巴转了转,想要缓缓地将它抽出,木制的龟头便在肠道内旋转起来,将肠壁向不同方位撑开,一种奇异的、过了电的感觉便立刻从后穴传来。
阿龙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液,他抓着肛塞试图拔出,但却肛门却依然干涩地紧紧夹着肛塞。
“唔……”阿龙小声呻吟着,继续旋转起体内的肛塞,试图靠着分泌物的润滑将其拔出,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白毛锦鸡血纹出的图形已因兴奋变得鲜红妖异。
阿龙忍不住用空闲的左手学着马成等人的手法,搓揉起了胸前的乳粒,曾经米粒大小的粉嫩乳头已经在乳环的拉扯下变成了鲜红的黄豆大小。
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从上下两端同时传来,阿龙的意识渐渐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即使不用去摸,阿龙也知道自己下体的前后两端都开始不断分泌出新的液体。
已经足够湿润的后穴终于能够让肛塞顺利活动,阿龙缓缓向外抽出一截,但肛门随之牵扯而微微探出的肠肉却似乎有些不舍的蠕动着,离开了刺激的肠道深处也传来一种淡淡的空虚感。
无意识中,阿龙本能地又将肛塞推了回去,充实的奇异快感再度传来,高高挺起的阴茎已经硬得胀痛无比,龟头上渗出的一滴又一滴的淫液已经沿着阴茎流到了阴囊。
无师自通的,阿龙将左手握住了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毫无阻碍的套弄了起来。
少年的意志力在初尝禁果的快感前一触即溃,此刻繁复的规矩被尽数抛之脑后,阿龙一只手握住阴茎套弄,另一只手则操纵着后穴里的假阴茎在体内来回抽插,圆乎乎的尾巴似乎正是为此而生。
“啊…哦……呜呜……”
少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身体的激烈晃动而不断叮当作响。
早已学会从抽插中体味快感的后穴与初尝禁果的阴茎同时传来两种快感,让阿龙体会到了升天般的快感,在这样的快感下,一切都不再重要,阿龙几乎感受不到双手,只是本能地控制它们来满足两个性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两个器官享受交织层叠的快感。
阿龙的双手越动越快,寂静的水潭边满是阿龙的双手分别在前后两处与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完全被欲望俘虏的少年顺应着快感肆意地呻吟着。
少年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透出一种诱人的绯红。
忽然间,阿龙的脑海中闪过一声嗡鸣,激烈地抖动着的身体猛然僵住,一股积攒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在空中画出白色的桂枝。
“完,完蛋了……”
随着射精而恢复清明的意识闪过唯一一个想法。
但张开的双腿中竖起的阴茎仍一跳一跳地继续往外吐着白粘的液滴。
不知缓了多久,高潮的余韵才渐渐褪去,忍受着后穴的挽留,阿龙一点点抽出了体内的肛塞,大喘着粗气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
接踵而来的念头很多,有马成的惩罚,有想到自己的精液会带来诅咒的可怕后果,有初尝禁果的新鲜快感,这些念头混杂在一起,怀着强烈的负罪感,少年清理起了“犯罪现场”。
好在因为仪式的举行,自己的体内已经没有诅咒,这精液倒也不会招来灾祸,只是……
……
收拾完一切,将自己射在草丛的精液尽数舔入腹中,像是无事发生一般清洗了贞操锁与肛塞,接下来要面对的是那折磨人的木马。
骑木马时不用带贞操锁,阿龙将猪油均匀地涂抹在那个铁制的凶器上,顶着脚心的钝痛踩着脚蹬骑跨上去,按下了那个按钮,开始承受今天的木马之刑。
猪油在肠道里虽然起到了润滑和防止穿孔的作用,但这种黏腻停留在肠道里的感觉是相当不舒服的,阿龙受够了这感觉,却不敢自作主张地换成菜籽油。
疼痛与快感交织之中,阿龙惊讶地发现刚刚射精的阴茎又一次地高高挺立。
“糟糕……”随着满是密密麻麻凸起的铁疙瘩又一次旋转着顶进身体的深处,阿龙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又一次将手伸向了勃起的阴茎。
“不,不行!”阿龙狠下心,狠狠地在自己的睾丸上捏了一把,以疼痛的刺激强迫极端兴奋的阴茎再次疲软下去,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今天的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