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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乌来使·怀孕流产(2 / 5)

胜衣将几名太监打发完后,心里十分惊讶。

她连忙去隔壁将此事告知给法提。

“太可疑了,皇上怎会如此关注你的动向?我怎么觉得是那个鄂尔多?”

胜衣心里犹如打鼓,“皇上不会这么关注我,应该是鄂尔多,昨日穿着宫服的是障眼法。”

“算了,我又没有对不起他,我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法提低头思量着,“你没必要那么害怕,我觉得他只是想你了,恨你的不告而别,所以才这么急着知道你的动向吧?”

她垂着眸,看不清喜怒。

“最好如此。”

胜衣洗漱完坐在床上,她将法提买的几套包着布的衣服拿出来,只见里面是更为华丽奢贵的裙子。

她选了一套鹅黄色上下分开的纱裙,缎织的前襟上钉了许多大小不同的天蓝色和白色宝石。

前襟抹胸处做了两个微弯的半圆形状,还靠着胸边绣了条银线。

上襟做到了腰线上方,底下绕着腰圈镶嵌了一圈宝石,下方坠满一排流苏。

领子做的是挂脖,连着上襟,一条鹅黄锦从胸前两侧绕到后颈。

袖子则是从胸的两侧下方开始做,一直做到手腕,用了鹅黄薄纱,只在胳膊外侧笼罩了半圆。

里面半圆则是空的,袖口处微微鼓起,像个灯笼一样。

袖头和袖尾钉了一圈蓝白相交的宝石,肩膀露在外面,若是抬起手,整条胳膊都能一览无余。

下裙从肚脐上方开始,做了高腰设计,上襟下坠着的一排流苏将露出的腰隐隐约约遮挡着。

左侧还开着叉,一路开到膝盖。

腰处用许多大小不同的宝石钉珠与金丝银线点缀,靠着腰线围了一圈,像是个十分漂亮的腰带一样。

法提来到她的房间,从里拿出一条极其华贵的透明晶珠流苏金项链系在她的脖子上。

整个衣服上镶满了昂贵的宝石,所以耳环也只用了和项链配套的透明晶珠流苏金耳坠。

“这也太华丽了,我在宫里都未穿过镶这么多宝石的裙子,感觉要闪坏人的眼。”

法提将她两侧的头发松松垮垮扎在脑后,用一枚白玉流苏的金簪固定。微垂下的头发盖住了耳朵上方,及腰长发披在后面。

他一边为她梳发,一边说着:“我们月乌盛产宝石,所以这些不算什么。”

法提从匣子中拿出一枚和项链耳坠一套的琉璃珠流苏金额坠,接口处还镶嵌了宝石点缀。

两侧短,到中央越来越长,最长的地方坠在她的眉心。

胜衣看着镜子,她惊的有些说不出话。

她十分喜欢这种风格,非常漂亮,跟中原那种里叁层外叁层的重服不同。

不过她又开始担忧,“我穿成如此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太露肤了?有些太招摇了,你觉得呢?”

法提看着镜子中的她。

“你穿成什么样别人都会说你,何必管他们?有我在你身边,不用怕。”

他拿过一枚戒指戴在她手上。

“按一下开关,里面会出一层尖刺,近身够了,戴着防身。”

他又打开口脂,用手蘸了蘸,然后抹在了她的唇上,法提没上太多。

淡淡的樱桃红色,衬的她唇红齿白,像个西域的洋娃娃一般。

“一会你记得少吃东西,唇色太白了,小心把口脂吃掉了。”

胜衣点点头,法提将披风披在她身上,给她戴好兜帽。

此时太阳已落下了,一行人坐着马车,一路来到了宫里。

马车不能行的太深,她们便下了马车,几人将身上的兜袍脱下。

太监们在身后提着几箱财宝,一群人往殿中走去。

快行止殿门口,法提又拿出口脂,在她唇中点了几下。

“你站在最前面,我的身份比你低,不能和你一道。”

胜衣点点头,她只觉得十分紧张害怕。

法提看着她的表情,“你不用紧张,皇上就算想杀你,也不会这么做的,顶多让我带你回去。”说罢便站到了她的身后。

太监在外通传后,她们一行人规规矩矩的进入殿中。

胜衣身后跟着几排浓眉大眼的月乌人,还有提着数箱财宝的太监们。

待殿门被拉开,她面上镇定,独自在前开着路。

她走至中央,微微鞠躬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身后的月乌使者们半跪在地上,太监们则是直接跪趴着。

乾隆上下打量着她,他后悔让她回来的举动了。

“免礼,朕几月未见你,甚是想念。”

胜衣微微起身,法提来到她身边,恭恭敬敬对皇上说了一串月乌话。

“回父皇,身后的是送来的宝石,香料,以及金器。”

乾隆点点头,对身边的人使眼色,将那几大箱的财宝抬走。

看着那几大箱子的东西,他心里才好受了点。

“你身旁的如此眼熟,朕是不是见过?”

胜衣转头对法提说着月乌话,法提也用月乌话回她。

“回父皇,身旁这位是儿臣的舅舅法提,几年前也曾以使者身份来过宫中觐见。”

乾隆斜睨一眼,“入座吧。”

胜衣和法提坐在了一起,因为法提不会说官话,她得帮他翻译。

“你此去月乌,可见到你祖父了?身体一切康健?”

胜衣笑着回话,乾隆问了她几个虚假关心的问题,又转头问了法提月乌情况。

胜衣一边笑着对皇上答官话,一边对一旁的法提说月乌话。

待宴会开宴后,法提不动声色打量了一圈,突然猛的收回目光,“我看见鄂尔多了,就在我们对面。”

“凭我的直觉,我此刻不担心你了,我反而担心我。”

她十分不解,悄悄趴在他耳边用官话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名是谁?我听不懂,你没教过我。”

法提趴在她耳边,“是鄂尔多的意思。”

二人拉开距离,继续用月乌话交流,“为什么担心你?他什么眼神?”

“很不在乎的样子,但这太奇怪了。”

胜衣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只见他面色淡淡,正垂眸想着什么。

感受到她的目光后,他也抬起眼看她,但他表情依旧不冷不淡的。

淡淡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垂眸想事了。

胜衣转过头,强压下心情,看他的样子应是不在乎她了。

“我觉得鄂尔多已经不在乎我了,那会是谁向皇上找我回来?”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和嘉,和嘉也一直在看她。

胜衣很开心,她对和嘉笑笑,然后用口型说:“我回来了,你想我没有?”

和嘉开心的点点头,随后用口型回她:“我,特,别,想,你。”

身后的嬷嬷拍了拍她,和嘉不情愿的收起笑容坐回身。

胜衣用月乌话对法提说道:“应该是和嘉,我和她关系很要好。”

法提思考着,一边想一边说道:“不会,以我们对中原皇帝的了解,他不是如此的人,他会先考虑大局。”

“定是什么有实权,且实权不小的人要你回来。”

她眉间跳了跳,“我认识的有实权的,且实权不小的,只有宰相和鄂尔多,可是宰相怎会让我回来?”

胜衣垂眸思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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