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喷过水不久的花穴湿滑得手指都有些插不进去,云冉不得不把身上乱作一团的夏凉被完全掀开,露出未着寸缕的下身。
两条雪白修长的腿曲起分开,那畸形而又带着奇异美感的性器就这么暴露在了直播间众人的目光中。
原本被弹幕铺满的屏幕瞬间空了大半,只余三三两两的几条缓缓飘过,紧接着便是更加疯狂的,毫无止歇的弹幕铺天盖地般占满了整个直播间。
一些恶意满满的弹幕才刚发出,就被淹没在了大片的尖叫和愈发狂热的“老婆”中。
【这什么?又有几把又有批?不男不女?】
【恶心!】
【天啊,这种不男不女的人居然还有人喊老婆?我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老婆!!!】
【老婆是双!是双啊啊啊啊啊!】
【不吃双性的你们亏大了!】
【呜呜呜老婆好粉,好漂亮。】
【老婆小批好小啊啊啊!怪不得刚刚扣跳蛋扣了那么久……】
【好多水啊……嘿嘿……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很好舔的样子……】
【没人说老婆的腿吗?腿控真的要没了!】
【我我我!我也腿控,这种又细又白腿根还有点肉的腿真的绝了啊啊啊!已经想象到两只手握上去,又软又滑的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一点的手感了,老婆皮肤又这么嫩,肯定一握一个印子,硬了。】
【谢谢,已经有感觉了。】
不管是弹幕中的恶意还是狂热,云冉都全然不知。
他只提心吊胆地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一边在心里期盼着刚刚回来的室友能洗得更久一点,一边拧着眉艰难地用手掰开湿漉漉的花穴,把手指插到紧窄的甬道里去。
他用左手的两根手指分开沾染了花汁后格外滑腻的两瓣花唇,颤颤巍巍的艳丽红珠便如初生的花蕊般怯怯地从半开的花苞中探了出来。
嫣红的蒂珠上也泛着一层水光,看起来格外诱人,仿佛一颗熟透了的小红果,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先轻轻含住抿一抿,便能尝到甜腻的香气,再用舌尖舔弄,将溢出的汁水含入口中,待到尝够了香甜的花汁,就可以用齿尖磕破果皮,肆无忌惮地吮弄内里最为娇嫩的花核。
这般敏感柔嫩的地方,云冉现在却不敢去触碰,连指尖不小心挨了一下上面的嫩尖儿,都要呜咽着咬住下唇,浑身打颤。
颤栗片刻,恍惚间听到浴室的水声好像停了下来,他猛地一惊,再也不敢耽搁,另一只手直接插进了还在往外吐水的小穴里。
为了把跳蛋拿出来,云冉只能将穴口撑开。
插在湿热甬道里的两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曲起分开,那个看起来紧窄得连吃一根手指都费劲的花口便淫靡地翕张起来。
隐约可见的嫩红媚肉痉挛着收缩绞缠,过了好一会儿,才极为不舍地吐出一个直径为硬币大小的椭圆形小球来。
看着面前这个沾满了滑腻水液的跳蛋,云冉泄力倚在墙上喘息片刻,很快又强撑着提起了力气。
他得赶紧下去找线索,不然等室友洗完澡出来他还在寝室里随便乱翻的话,只怕会被发现有问题。
之前上大学时,他睡的就是上铺,所以爬这种直上直下的梯子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但真正踩到地面的时候,他还是腿软了一瞬,要不是及时抓住了梯子,还差点跌坐在地上。
穿好床边的拖鞋,云冉拖着发软的双腿扭头四顾。
这是一间四人间的寝室,一进寝室门的地方并排摆了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上面放着电脑,另一张则整整齐齐地用书立立着一排书。
书桌对面是两个大柜子,柜子的门上似乎贴了什么。
云冉急忙走近细看,惊喜地发现上面居然贴的是名字。
左边的柜子上的便签龙飞凤舞地写着“程止”两个字,右边则是横平竖直,极为规整的“沈进”。
没有他的。云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开柜门,转而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这间寝室是门——书桌、柜子——两张上下铺——书桌、柜子——阳台、浴室的布局。
既然他的柜子不在靠门这边,那一定在靠近浴室的两个柜子之中。
柜子里应该有衣服,云冉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短袖睡衣。
他也是下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裤子的,为了取出跳蛋,他在床上的时候把一进副本就穿在身上的睡裤给脱了。好在作为睡衣,这件短袖比较长,勉强能遮到他大腿的位置,让他不至于光着屁股在寝室里找东西。
轻手轻脚地走到与浴室仅有一墙之隔的柜子面前,云冉一眼就看到了属于自己的柜子。
同样是并立的两个大柜子,左边那个柜门上贴着“谢亦”,右边则是“云冉”。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贴着他名字的那个柜子门上竟然上了锁!
云冉一怔,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柜子。
没锁。
他记得门口那两个柜子也是没锁的,为什么就他一个人的柜子上了锁?
如果放在外面,他兴许会觉得是其他三个室友的防盗意识不强,但放在这种游戏了,显然是别有深意的。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找到钥匙比较要紧。
他转了身,走向柜子对面的书桌。
这两张书桌应该有一张是属于他的。
“也上了锁?”云冉泄气地拉了拉右边那张书桌的抽屉,光看抽屉上挂着的那把和柜子上的一模一样的锁头就可以猜到这张桌子是他的。
可钥匙到底放在哪儿了?
他焦急地在桌上堆着的几本书里翻找起来,却什么也没找到。
对了!会不会在床上?
云冉转身看向自己刚爬下来的那张床,他上大学时有个室友就喜欢把钥匙放在枕头底下,还说只有这样才比较安心。
他进游戏后一心想着把跳蛋弄出来,弄出来后又直接下来了,根本没看枕头底下有没有东西。
反正柜子也打不开,他还是赶紧上去找找比较好,就算找不到,也能先把裤子穿上。
然而云冉才刚踩到梯子最下面的那一节,还没来得及往上爬,就先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想起那双黑得不似正常人该有的眼睛,云冉寒毛直竖,急忙加快了速度往上铺爬。
只差一点了!
就在云冉要抬起腿,将膝盖压在上铺的边缘,再整个人爬上去的时候,一股微凉的寒意朝他袭来。
“啊!”云冉浑身一颤,只觉那双突然握住自己大腿的手冰冷得像是从冰窖里伸出来的。
他明明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
云冉死死咬住嘴唇,头也不回地抬脚踹向身后。
只可惜身后的人非但一动不动,还一点点握紧了抓住他大腿的手。
大腿上的皮肤本就软嫩,如今被这么紧紧握着,不一会儿的功夫云冉腿上就出现了几道指印。
云冉将痛呼压在喉咙里,拼了命地踢蹬男人的胸膛,试图将他踹开,好爬到上铺去。
可不管他怎么踹,男人都纹丝不动,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连话都没说一句。
不,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反应。
在云冉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先是在他腿间嗅了嗅,而后缓缓靠向了他的腿心。
云冉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尾的护栏,另一只手撑在上铺的席子上,在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