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另一声枪响。
男人跃跃yu试地掏出腰间佩枪,几乎没有瞄准便扣下扳机。两发子弹在空中撞击,爆出了小小的火花,然後,男人的子弹与凌鹰的子弹一齐命中人形靶的头部。
「呼——」男人吁了一口气,俐落地收回佩枪,枪身上似有什麽雕饰,在凌鹰眼角一闪而逝,他看不清。
「好险好险,技术还没退步,没有在鹰鹰面前丢脸,嘿嘿!」瑕俏皮地吐了吐舌,眼尾的血痣轻佻地扬起,冲着凌鹰满脸桃花笑。
凌鹰有些怔愣。竟用子弹将他的子弹打回原本的路径……?!这枪法,若说是业余人士,会不会太jg练了些……简直就像……以枪为生的杀手……
这念头才闪过脑海,瑕的脸孔便突然放大了数倍,几乎与他鼻尖碰鼻尖,眼对眼。手臂也顺势搂上了他的腰。
「想什麽呢?鹰鹰?是不是我这几天都不在,让你寂寞了……对不起嘛……」
男人嘟着嘴,楚楚可怜地这麽说。明明是俊朗的五官,偏生要皱成小媳妇儿的苦情样,凌鹰看着也不禁失笑。
他g起唇,推了推男人的肩,不太习惯贴得这麽近与人说话—但男人似乎很习惯与人肢t相亲,从海边那天之後,亲亲搂搂抱抱,男人都做得极其自然。若不说,旁人可能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人……
「没有的事。医生你忙你的,不用顾忌我。我会自己找事做。」他收敛心神,笑着这麽说。
这几天,男人都早出晚归,不知忙些什麽,凌鹰也没有特别探问。如果医生想说,他便会自己说,否则,自己要用什麽立场追问?他也不明白。
腰间的手臂突然强势地收紧,勒得他肋骨生疼,竟似有一丝怒气……但男人的脸孔却还是笑咪咪的,形成强烈的反差。凌鹰眨了眨眼,有些无所适从。
「真讨厌啊……本来想听鹰鹰说一句想念我的……」男人连抱怨也是半真半假的,分不出是真心还是玩笑。「说说看嘛……你看你那晚说喜欢我,说得多自然……」
凌鹰微微胀红了脸。他回想起自己在汽车旅馆那天晚上,被c得神智昏茫,似乎顺着男人说了许多事後回想起来想一头撞si的话……没想到男人竟提这来调侃他。
他半羞半嗔地睨了对方一眼,那眼神即使无意,也像是在g人一般。就见男人先是一愣,然後眼眸一沉,下一秒,霸道的唇便堵了上来—
这是……怎麽了……?
凌鹰无措且被动地承受着唇上的碾压及啃咬,从中可以感受到男人萌发的热情。可他其实不太确定:自己究竟做了什麽,让对方突然有了这兴致?
火热的大掌抚上他腿间,凌鹰吓了一跳,慌忙地想并拢双腿。
「别……」模糊的抗议很快被火热的唇舌吞吃。凌鹰又急又无奈地想要挣扎,身t的核心却还是隔着布料被0个正着,被忽轻忽重地按压。
「别…在这……」他又要闪躲下半身的毛手,又要在绵密的亲吻下觅得说话空档,当真是左支右绌。
总是这样……男人x致一来,几乎是不顾场合的—像上次在海里,浴室里……後来回到宅子,偶尔也是在走廊上突然有那意思,便要脱他k子,每每将凌鹰吓得『花容失se』。究竟是他迂腐还是怎的,像这样的亲密之事,要在这些个没遮没挡的地方进行,光想到就令他头皮发麻。
幸亏男人截至目前为止都还算迁就他,没当真在外头b他就范。
瑕退开了唇,微微喘着气。长指已经挑开了凌鹰牛仔k的钮扣,但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就做一次……不行吗?」他不si心地问。
哎,每次都中途刹车,真的对身t不好啊!
凌鹰脸上的红cha0已经蔓延至颈子,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瑕叹了一口气,手掌改为拽住凌鹰的手臂,当机立断地说:「那回房吧,现在。」
说也奇怪,他每天每天索求着凌鹰的身子,对於他的渴望却是有增无减……凌鹰就像是罂粟一样……看过了他在床上娇媚的样子,便想看他羞耻的样子;看过了他羞耻的样子,又想看他撒娇的样子……自己的胃口好像越养越刁,怎样都看不腻对方的风貌。
原本只是觉得对方是个优质床伴而已,但自己陷溺的程度,却好似b预想中的,超出许多……
瑕的手掌使了劲,但凌鹰并没有移动,反而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天还没黑啊……」
光天化日的,就关起门来做那档事,不太好吧……
瑕身子一顿,然後重重闭上眼,长叹一口气。
所以说,自己会觉得对方这小媳妇的保守样,实在是可ai的不得了,可ai到他现在就想把人压在地上c,实在是不太正常对吧!
他松开了手,凌鹰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隐约觉得有gu说不出的失落,没想到下一秒,瑕便蹲下身,将他整个人扛了起来。
「哇啊——医生!怎、怎麽了?!」脑部充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样快一点!」瑕匆匆抛下这句,扛着他,往卧室方向狂奔而去。
「医生我、我能脱下来了吗?」
凌鹰直挺挺地站着,却像是双手双脚都不知往哪摆般别扭,脸上的表情亦是古怪与无奈兼具。再往下瞧,便会明白此刻令他浑身不自在的主因一袭雪白的护士服,正穿在他身上—
先别说他jg实的肌r0u将那制服撑得有多紧绷了,那裙摆堪堪只遮住他一半的大腿,连底k的边缘都若隐若现。即使不看镜子,他也能想见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麽滑稽。
方才一路被医生扛进了房,原本以为接下来便是火辣的x1ngsh1了,没想到对方却抛给他一袋衣物,兴致b0b0地要他换上。他不明所以地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件加大尺码的护士服。
哎,那时候的玩笑话,敢情医生一直记挂着呢
瑕盘腿坐在床上,一双眼上下打量着他,脸上并不见任何讪笑,反而竟像是赞赏与着迷。
哦哦那蜜se的腿根真是光看着就让人想0一把如果不穿底k的话,只要轻轻撩起裙摆,就能见到那被自己剃得光溜溜的下t嘶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瑕的喉头不住上下滑动,咽下那突然大量分泌的唾ye,分身更是绷在牛仔k中,胀痛不已。
他不依地道:「为什麽要脱下,你穿这样多可ai!」没有底k的话就更好了,开g的话也快些!
凌鹰无法苟同地皱了皱眉。「我觉瑜b较适合。」虽然医生老是不客气地骂他『人妖』什麽的,但以男x的观点来看,瑜生得娇小又可ai,宜男宜nv,穿起护士服也没有违和感。
瑕拧起了眉,用一种夸张的语调道:「一点也不!拜托现在别提那人妖!我不想想起他。」他r0u着眉心,不断摇头。凌鹰当真开始怀疑起对方的视力与审美观。
自己穿成这样,才当真是金刚芭b吧!
「医生,我可以脱」他再度重复他的疑问,却被瑕打断:
「内k脱掉。」他漫声道。眸中那名为期待的光芒亮得扎人。
凌鹰被那灼人的视线紧盯着,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猫给盯上的大鼠一般,进退维谷,无处可逃。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顺从地弯下身,脱去了底k。下半身凉飕飕的感觉着实怪异,但更怪异的应当是被男人一直注视着下t,用一种ch11u00的贪婪目光。
瑕t1ant1an唇,往前挪动身子,坐在了床沿。他腿